上海:经济复苏关键在于改革创新

来源:聘聘发布时间:2017-03-31

  日前,在由上海国家会计学院(SNAI)与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(ASU)凯瑞商学院共同举办的全球经济展望论坛上,国内外著名经济学家认为,当前国际社会正处于一个极度振荡的时期,中国国内形势也更为复杂。在房价持续上涨的同时,人民币汇率也出现了显著下降,应对复杂的国际、国内经济形势,改革创新是惟一出路。

  全球增长低迷成重大挑战

  原有刺激手段缺乏效果

  全球经济正在低位增长,而中国也面临着同样的挑战。同很多国家一样,中国利用货币政策、财政政策刺激需求增长的动力已然不足。但如果这些短期政策无法依赖,那么何种手段才能确保全球经济更快速度、更稳定增长呢?

  “工业国家遭遇经济危机,不仅会经济大量紧缩、衰退,整个经济发展水平也会降低,这是全球正在发生的普遍现象。”美联储纽约、旧金山分行前研究经济学家、ASU凯瑞商学院经济学教授Bart Hobijn说:“增长背后的引擎一直在放缓。中国已经历长期的快速发展,增速稍微放缓一点也并不令人惊讶。中国早期的发展过程,是一种借鉴并赶超国外先进技术的‘迎头赶上’。就目前来看,中国的发展态势仍是比较好的。”

  “目前,国际上有三种可行的刺激方式用以应对全球经济增长衰退。”Bart Hobijn 说:第一种是央行采取货币政策刺激,大部分国家下调利率以降低消费者、企业和银行的信贷成本,减少储蓄,增加消费;第二种是财政政策刺激,通过直接政府支出或刺激支出的转移支付来增加需求;第三种是控制汇率,通过抑制汇率来刺激出口需求,这需要中央银行或货币发行局购买外国资产。

  但令人困惑不解的是,Bart Hobijn 表示,这些刺激都渐渐开始缺乏效果。首先是货币政策的效果低于预期。一方面,央行的货币刺激措施与政府的财政紧缩政策相互抵消了;另一方面,金融机构损坏的资产负债表也阻碍了货币传导。缓慢的经济增长趋势和通货膨胀均体现在资产价值而非消费者价格,已经找不到其它刺激经济的政策空间。

  其次,财政刺激受债务水平的限制。各国政府债务占GDP的比重大幅上升,发达经济体尤其如此,财政刺激的空间越来越有限且越来越没有必要。一个国家债务占GDP比率的临界水平取决于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。达到了某个临界比率,如果不能再继续借到钱,就会有巨大的财务危机,有可能会发生主权债务危机。Bart Hobijn 认为,退休和医疗费用的成本导致长期财政前景惨淡,需要把项目削减与增加税收相结合,财政干预上硬违约和软赖账都是极端的选择。

  另外,以出口为导向的刺激不如过去有效。自2008年全球贸易放缓,而全球贸易中,出口总值有2/3来自中国GDP。Bart Hobijn说,如果要刺激中国的出口,每增加1元人民币出口并不能够增加1元GDP。他还认为,美国政府近期推出的贸易保护主义的政策将会受到抵制和反对,因为减少进口的政策,最终将影响美国国内就业者的利益。

  在申万宏源证券有限公司总裁助理陈晓升看来,尽管全球经济已经渐渐滑向不可复苏的泥潭,但中国经济也有其独具特色的发展模式。中国经济或者中国社会发展的政策,除了货币政策、财政政策、汇率政策等手段之外,还有改革、党建。这两者是西方完全市场经济环境所不具备的条件。观察中国的经济和金融,如果不分析中国的改革,不观察社会的变化,是远远不够的。经济复苏依靠改革创新创新企业推动经济增长“生产率才是推动经济增长背后的根本原因,新技术的发展和运用让全世界获益。如果没有这些新技术,我们将面临整个经济的放缓。生产力放缓才是真正难解决的问题。创新和技术才是真正推动生产力和经济发展的动因。”Bart Hobijn说。

  陈晓升也认为,当前中国经济正处在转型过程中,需要从原来的靠投资、出口,完全靠房地产的模式转变成靠消费、服务业、技术进步,靠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。这是政府正在推动的一个转变,这个转变处在哪个阶段,就决定了中国经济乃至于全球经济的复苏点在什么阶段。

  对于如何创新、转型升级,政策制定者可能要考虑如何改变激励机制,如何引导创新发展的方向等方面的问题。这些问题的关键不仅仅依靠货币政策、财政政策,更在于如何建立起更具创新性的企业,推动全球经济的增长。

  Bart Hobijn坦言:“我认为长期劳动力进步和生产力的增长,要比短期的货币和财政政策更加重要。解决生产力提高的问题才能让我们获取最大的利益。全球经济一体化是不可逆转的重要趋势。作为全球最大经济体,如果美国能够持续复苏,中国乃至于全球也将进入复苏周期。”

  陈晓升认为,全世界目前最大的几个经济体的增长仍不确定,而对于中国的复苏,毫无疑问需要依靠改革:“中国的改革包括全面深化改革,全面依法治国,全面建成小康社会,全面从严治党治军等。这一届中央政府在做整个改革的布局,或者说中国经济的长期发展愿景的时候,思考的周期是很长的,这也将是力保我国经济复苏的核心手段。”

  “但是,从短周期来看,对中国经济过分乐观亦是不可取的。”陈晓升表示,从2012年以后,中国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一直持续保持在低位,也就是说中国长周期的增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开始。中国供给侧改革最大的变化是使所有行业集中度上升。行业集中度上升以后,规模效应会带来成本下降,这会带来短周期的运营效率提高。但从企业领导层面考虑,对扩大再生产的战略部署仍相对谨慎。

  中国政府在大力推动全球化。陈晓升认为,中国未来最具发展条件的空间和产业,首先是中产阶级所拉动的消费升级,这也是中国经济增长的需求所在;另外一个就是“一带一路”所带动的中国长周期的经济增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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